“哥哥,当心碰头。”
“哥哥……。”
萧越被他在耳边聒噪的心烦意乱,忍耐不住,呵斥道:
“闭嘴!你是母鸡下蛋吗?咯咯咯咯的叫不停,吵死了。”
天幽像是有意要气他,非但不收敛,变本加厉,撒起娇,更黏糊了。
“哥哥,他凶我!”
“凶你怎么了?信不信我还要揍你。让你小子天天惦记我的人。”
天幽不服气,鄙夷道:“你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有钱吗?有宅子吗?有……。”
萧越不待他再秀优越下去,挑挑眉,不怀好意的瞅向孟煦,神情暧昧:
“我有阿煦喜欢的……。”
天幽没听明白,用力拍打他的后脑勺,咒骂:“喜欢你什么?大言不惭。”
眼看两人越吵越往羞臊的方向发发展,一直沉默无言的孟煦终于幽幽开口,警告道:
“再吵,我就点你们的哑穴。”
天幽这才撅撅嘴,安静下来。
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良久,又到一个宽阔的平地。
这里有些奇怪,除了中间竖着一根两人合抱那么粗的大柱子,四周空空如也。
萧越背着天幽靠近柱子,借着夜明珠的光,发现上面刻有密密麻麻的符文,可惜并不懂什么意思。
“阿煦你看。”不等天幽又“哥哥,哥哥”的母鸡下蛋,他先一步将孟煦叫到跟前。
“是镇压冤魂的祭文。”孟煦抚摸着石柱上坑坑洼洼的文字,出乎意料的说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