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解恨,用三寸长,筷子粗的铁签子穿透四肢,活活钉在城墙上。
还引了一群蚂蚁啃噬七天七夜,最后只剩下一具白骨……。
据说,她临死前,一直在笑,在骂。阴森森,谁听到都鸡皮疙瘩暴起,毛骨悚然。
“最毒帝王心啊……。”
……
金陵城的一座茶楼里。
在二层天字号包房,面对面坐着两位衣着和气质,相差甚远的公子。
一位粗缯麻布,气质出尘,清冷似谪仙。
另一位则衣着华贵,眉宇间透着股子不羁,卓尔不群。
两人对望许久,还是华服公子先打破沉默,笑着说:
“好久不见啊。只是,不知现在该如何称呼?”
清冷公子也客客气气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回道:“沈王爷叫我徐梦便可。”
沈凌挑挑眉,身体前倾,凑近些。仔细将他的脸瞅了瞅,赞叹道:
“啧啧,徐兄这张人皮面具,真是绝了。倘若你不传信与本王,邀约到此。本王就算站你对面,怕也认不出来。”
徐梦眼眸垂了垂,拱拱手:“沈王爷谬赞。”
沈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伤感,叹了口气说:
“唉。他若是今日也在,面对故人,定是相见不相识啊。”
听到沈凌的惆怅,徐梦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得攥紧,骨节根根分明,白的瘆人。
沈凌意识到说错话,忙劝慰道:“徐兄莫要激动!起码人还活着不是?失忆总比死了强吧?”
这句话显然对徐梦很有用。
他缓缓松开拳头,掩饰似的,端起旁边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