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顺杆往上爬:“哪能白瞎?偶尔抓抓毛贼啥的,还能挣点赏钱养家糊口呢。”
“好吧,人各有志。”
孟煦不能报官抓何冰,心里堵的慌,懒得与他再贫嘴。
回去的路上,一直闷声不吭,郁郁寡欢。
二人到家之后,公鸡已经开始啼晓。
萧越走进房内,先跑到水缸处,用葫芦瓢舀了半瓢凉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灌下去。
他动作随性粗犷,嘴边渗出的水穿过下颚,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小麦色的脖颈上。
他的喉结凸出,上下滚动,“咚咚咚”竟与孟煦的心跳契合。
孟煦看呆了眼,不由得萌生出一种想去触摸的冲动。
萧越喝完水,粗鲁的抹了把嘴,正要将葫芦瓢扔进水缸。
一回头看到孟煦站在门口,目光炯炯的看着,误以为他也是口渴了。
便又重新舀了瓢水,不当外人的递到他嘴边:
“你也喝点?”
葫芦瓢里的水晃动一下,凉凉的水珠溅到脸上,将孟煦惊得后退两步。
他本能的伸出手,推开葫芦瓢,嫌恶的说道:
“不喝,一点都不卫生。”
萧越尴尬的收回葫芦瓢,顺手扔进水缸里,小声抱怨了句:“娇气。”
娇气的孟大公子假装没听到,一瘸一拐,径直走向床边,坐了下来。
他跟着腿脚健全又利索的萧越走了一晚上,早就累得腿软,尤其是受伤的那一条,更是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