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正听得起劲,冷不丁卡了壳,神情不满的推了他一把:
“小气!咱们都在同一张床上睡过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咳咳。”
孟煦见他又开始胡说八道,气得直咳嗽。
想纠正吧,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的确,两人不仅同睡过一张床。而且,不出意外,待会还要睡在一起。
他不想搭理此人,皱着眉头将图案记在心里,反向转动玉佩,把它从玉玦上脱离下来。
然后,捧着玉玦若有所思。
萧越困得哈欠连连,脱掉鞋袜就躺在床上。
他很自觉,紧紧的贴着外沿,里面给孟煦留足了位置。
孟煦却毫无困意,他盯着玉玦看了一会儿,突然扭头对快要起鼾的萧越说道:
“你先眯一会,我们还得去趟鸿兴当铺。”
萧越睡的迷迷糊糊,敷衍的应下了:“好,好,去。”
须臾后,突然又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来,震惊的问:
“你说什么?意思是待会儿还要去鸿兴当铺?”
孟煦点点头:“是的。必须要把我的玉佩拿回来。”
萧越抓抓头发,苦恼的说:
“天很快就亮了。别说藏宝库数道锁了,就是没有锁,人来人往的,大白天也不好偷啊。”
孟煦也意识到难度,他拧紧眉头,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
萧越试探性的问:“要不,咱先缓缓?反正拿出来两件了,也不亏。等我去黑市卖掉,换回银票,说不定就能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