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亲自挑选,拿白花花的银子买下来的。你若不爱穿,就光着!反正,我没意见。”
孟煦隔空将花生米接住,捏在指间,看着粉红的外皮,把玩了一番。头一次不嫌弃没洗,就丢进嘴里。
刚从地里刨出的花生,嚼起来还带着生水气,不过很新鲜。
他没再说什么,将腰带扶了扶,嘟囔了一句:
“亲自挑选,还买大了。”
或许,正是因为宽松不合身,才不穿的吧?
孟煦收拾妥当后,将那件脱下的女装叠好,放在床头,顺便拿过斗篷,压在上面。
不知道萧越给他喝的什么药,此刻昏胀的头好了很多,就连腿疼也觉得减轻不少。
此时,萧越那不羁的声音传进来:
“你先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晚上哥带你去寻治腿的解药。”
孟煦心内一凛,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
他与自己萍水相逢,非亲非故的,却要屡屡出手相助,真是莫大的恩情了。
孟煦知道应该给人家好好的道个谢,但一想到刚才喂药的情形,就怯懦的迈不开腿了。
他只得窝在房间里,听着外面萧越与弟弟妹妹们玩闹,时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纠结不已。
这时,突然一阵女子的哭哭啼啼声,打乱了小院里的愉悦。
孟煦好奇,忍不住从窗户往外看,发现是先前参与打架的华服女子,又回来了。
不过,这次她只有一个人。像是发生了特别悲痛的事情,哭得梨花带雨。
萧越从躺椅上坐起身,一看是她,愁的捂住额头:
“不是让你不要再来了嘛?”
阿菁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于心不忍,扯了扯哥哥的衣袖,忧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