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琏的脸色不甚好看,她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反驳。
孟煦将银票叠起,塞进荷包里,又抬手原回丢给孟琏。
这点钱,他貌似根本看不上。
孟琏小脸阴沉,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避免节外生枝,需尽快离开的好。
于是,一改刚才的客气,厉声道:
“别啰嗦了,快跟我走!”
孟煦不急不躁的看了她一眼,指着萧越说道:
“跟你走可以。但,我欠他一份人情还有五万两银子。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于情于理都不妥当。”
萧越心里嘀咕:人情?不是只欠银子的么。
孟琏终于失去耐心,脸色愈发难看:
“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孟煦道:“想还钱呀。无奈你只有百来十两,我只能忍痛割爱,把随身贵重之物,质押给他了。”
他说着便从怀中将那枚刚找回来的玉佩取出,恋恋不舍的摩挲了片刻,然后掷给萧越:
“萧兄,接着!”
萧越握着手中还带着体温的玉佩,诧异的看着他:
“阿煦?”
孟煦像是了却一桩心事,双手抱拳,朝他揖了一礼: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不待萧越挽留,便毅然转身。当看孟琏正一脸狐疑的盯着玉佩,担心她再生事端。
便佯装惋惜的说道:“堂姐要是也喜欢,不如帮我去写个欠款的字条,我让他换回便是。”
孟琏是个守财奴,她才舍不得花五万两,去买一个不知真假的玉佩。
“罢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