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后话。
萧越想起往事,是回味过来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那就是,为什么半死人没有攻击他?还帮他找到了金彩玉?
当时,他也觉得蹊跷,以至于后来好多次潜入乱葬岗查探究竟。
无论他怎么招惹半死人,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总能在最后时刻收敛,听到笛声后,悄然而退。
但,上次带孟煦再次进入后,却明显感觉气氛有些异常。
心里有太多的谜团解不开,却又像是站在了真相门口,再往里走走,便能迎刃而解了。
这些一点点串联起来,他越来越觉得,一定与自己有某种渊源。
是月煞宗的人?
还是黔灵山?
更或者,是他。
萧越的心又猛地悸痛,他捂住胸口,痛的气都喘不上来。
体内那股燥热灼烧汹涌而至,像遏制不住的烈火,瞬间将他从头烧到脚。
萧越却觉得冷,彻骨的冷。
他裹紧被子,一个寒颤接着一个寒颤,像是被按进冰窟里,凝固了血液,冻僵了躯体。
疼,死去活来的疼。犹如小刀一寸寸剜着皮肉,剔骨抽髓,痛不欲生。
又来了。
萧越知道是蛊毒再次发作了。
一旦发作后,没有得到及时救治,便会反复发作,且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短,痛苦加剧。
直至,器官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萧越蜷缩着身体,在生不如死的深渊里,有那么一丝纠结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