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朋友而已,当事人被软禁,谈不上将他也给抓起来。也觉得萧越口中的游医师太有些小题大做了。
“就是啊。再说了,我和沈凌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岂有丢下不管的道理?于是,便偷偷溜出来了。”
“给,看看这是什么?”
萧越得意的说完,便抬手将玉符毫不吝惜的抛给他,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衣服慢条斯理的穿着。
孟煦接过玉符,自然是没认出为何物,只是觉得玉质比较特殊,手指摩挲上去,有凹凸不平感。
“没见过吧?这是能号令月煞宗的掌门玉印。”
孟煦从玉符上抬起头,狐疑的看向他,不明白为何他又与臭名昭著的月煞宗牵扯上了关系。
想起在何冰藏宝库里,他揣进怀中带出来的玉玦,不禁耻笑道:
“又是顺来的么?”
萧越正穿着裤子,听他那么一说,两眼一翻,不满的瞟了个白眼。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什么顺的,是被人追上门硬塞给我的。”
孟煦根本不信:“越说越离谱了。”
如此重要的东西,非亲非故非传人的,谁会闲着没事硬塞个掌门玉印给他?
萧越不打算对他坦诚相告,边提裤子边满不在乎的说:“信不信由你。”
见他仍是盯着自己,大有你不说清楚,就认为是偷盗所为的意思。
萧越不想背这个锅,不得不有所隐瞒的将遇到秦似欣的事情一一讲给他听。
中间略去了玉非烟书信引诱他去渡口,目睹老翁毒发身亡的事情。
待说到玉符来历之前,他稍稍停顿一下,全都推到秦似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