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因为刚才马车莫名其妙的震动,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头目大声询问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怎么了?你们二人还打架么。”
“你刚才说什么呢?”
萧越揉着后腰,显然因为外面的声音盖住了孟煦的声音,他没听清楚,想要他再说一遍。
孟煦扭过脸,闭紧了嘴。没有再重复,也不打算再重复。
萧越见他不搭理自己,不怀好意的看向黑暗中兀自恼怒的孟煦,暧昧不明的对外面说道:
“打一打,感情才更深嘛。不过,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用担心。”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孟煦气不过,又突然伸过一只脚,恶狠狠的踢了他一下,却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萧越吃痛,捂住肚子弯下了腰:“哎呦。谋杀亲夫啊。”
孟煦气急败坏:“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萧越见他真生气了,也不敢再造次,躲开他坐到对面,掩嘴忍不住的笑。
孟煦憋了好一阵子,实在忍不下去,冷冰冰的质问:
“就那么可笑吗?”
萧越笑意很浓:“那当然。没想到啊,阿煦竟和我是同道中人。”
孟煦不屑一顾,自认与他冰炭不同炉:
“什么同道中人?”
萧越突然挪到同侧,肩并肩挨着他坐下,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也喜欢男人,对不对?”
孟煦怔了片刻,不置可否,将他撵回去,两人面对面,拉开成疏远的距离。
马车里光线昏暗,谁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孟煦清清嗓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