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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煦脑海里一连串的问号,心狂跳不止。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手腕一阵刺痛,他用匕首深深划下一道。
殷红的血滴滴答答流入银碗里,约莫大半碗的时候,青年才用纱布给他胡乱缠了一下,算是止血。
孟煦不敢睁开眼,凭感觉,他端着自己的鲜血还放在鼻尖陶醉的闻了闻。
这是什么变态的操作?
另外一个人也走了过来,将孟煦的手腕拿起,解开纱布,撒上止血药粉后,细心的包扎好。
他的动作和打结手法,让孟煦想起萧越给他包扎的场景,两人竟出奇的相似。
是他的师傅吗?
不对。他亲口所说,师傅已经病逝,且焚烧成灰了。
到这个时候,孟煦才醒悟,自己对萧越知之甚少。
连他身边的好友,就仅听说一个沈凌而已。
关于将他掳来的一老一少的两人,从未听他提起过。
“怎么可能!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青年男子似乎受到了刺激,突然大吼着,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扫落在地。
叮里咣当响了一阵子,药罐被摔碎,里面的药粉药水洒落一地。
刺鼻难闻的味道快速扩散开来,冲进孟煦的大脑,令他的意识更清醒了。
“哎呀,你发什么疯啊?这都是治你阳气损耗的名贵之物,弄洒了可如何炼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