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当时季无梵装晕,趁他不备,用毒针扎的就是小腿。
那么小的针眼,恐怕现在都找不到了。再涂药,貌似没什么作用了吧?
萧越扶了扶额头,扭过脸,跟蚊子哼哼般,快速嘟噜两个字:
“后面。”
“什么前面后面的?你究竟想说什么!”
萧越见他死活不开窍,非得让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便将眼睛从窗户外面收回,火急火燎的说:
“哎呀。你被人给……那啥了,不疼么?快点上药吧,要不然生病更麻烦……。”
孟煦听完,神情呆滞片刻,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哪里,脸腾得就红了。
“啪!”他将药膏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羞愤的说:“你留着自己用吧!”
萧越以为他是要面子,也顾不得许多,将药膏一把抓起来,推搡着让他趴在床上,好意劝道:
“你若是觉得不方便,来来来,我帮你涂。”
说罢,他就要去扯孟煦的腰带:“别不好意思,涂上就不疼了,也不会落下其他病根……。”
孟煦彻底被惹恼,捂着腰带将他用力推开:
“滚出去!”
萧越捧着药膏看向气得满面涨红的他,蓦地意识到不对劲。
自己被季无梵那死淫贼的胡言乱语,给带歪了。
阿煦这般性情的男子,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欺辱?就算真被那啥了,也不能是这般消沉无事的模样。
想到这里,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他陪着笑脸,赶忙道歉:
“那个,误会,都是误会。阿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