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些碍眼的痕迹的话。

戚砚对着镜子照了照后背,相比前胸,后背还稍微能看一点,但也能看到不同程度的牙印和抓痕,就差没将他给吞吃入腹了。

小青年蹙了蹙眉,他这是跟狗睡了一觉吗,啃成这个模样。

关键他还不记得,那条狗是谁?

这得帅成什么样子才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躺下,还不把对方给打死的。

戚砚又想起了褚行舟。

如果是这张脸的话,倒也……不,不行,他说话太难听了,泡面钱都不给,抠门!!

想不起来的事情,一时半会也难以追究,既然能让自己主动躺下,想必当时他肯定是心甘情愿的。

戚砚太了解自己了,能强迫他做事的人,现在估计还在娘胎里呢。

他快速地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拿着手机出了门。

除了刚失火的这栋大楼,今天他和周乾云要完成另外三处大楼的数据收集,还要整合资料,写报告,事情也不少。

浑水摸鱼固然重要,但也要讲究技巧。

走出酒店的时候,戚砚擦了擦眼镜,慢吞吞地给自己戴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巨大的花盆从楼顶快速地落下,不偏不倚,刚好对着他的脑袋。

第7章 双标的男人

此刻天色才微微亮,初春的早晨太阳升起的还没有那么快,暗黑的天色里,这盆花来的突然又意外,任何一个普通人站在这里都是躲不过去的。

戚砚自然也不例外。

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花盆距离他头顶只有一拳的距离的时候,周围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