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舟额前的碎发也挺长的。

褚队诡异地看懂了他眼神里的含义,一言不发地走到对面坐下,认真干饭。

这种小辫子,这辈子他都不会扎的。

吃完,褚行舟洗碗,戚砚洗澡,收拾完已经是深夜了。

睡了两天两夜的媚娘终于有了动静,喵喵了两声,朦胧地睁开了眼睛。

戚砚将她从沙发上盘起来:“闺女啊,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考虑是把你清蒸还是红烧了。”

媚娘大概是听懂了他的话,挣扎了几下从他手中跳下来,找到自己放食物的地方,埋头干饭。

戚砚微微松下一口气,他这会一点睡意都没有,蹲在小黑猫身边,看着小闺女吃的津津有味地样子,忽然问道:“褚队,你说前天火锅店出现的那个变异的入侵猿是意外吗?”

褚行舟正在打地铺。

最近天逐渐热了起来,直接睡在地面上倒也不冷。

不过褚队还是自己买了个垫子,睡觉的时候就给垫上,早上起床记得就收起来,不记得就这么放着。

这屋子里也没别人。

看在一个月五万的伙食费上,戚小砚同志默认了这个行为,什么都没说。

褚行舟将枕头放好,身子一歪,躺了下去,随手扯过一个薄毯盖在了身上。

“为什么这么问?”

戚砚:“那天我跟朋友吃饭,那个入侵猿好巧不巧,刚好落在我们的头顶上,如果不是庄伟杰反应快,现场可能就会有人员伤亡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带着媚娘出门。”

褚行舟:“庄伟成,就是个长得很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