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戚砚被毒瘾折磨时,偶尔发出来的喘息。
这个普通人远比他们想象中要硬气的多。
董遵对着武达挥了挥手,让他给戚砚先注射一支,这样才好继续谈下去。
武达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冷冻的箱子,开箱之后扑面而来的冷气中,三支蓝色的针剂静静地躺在箱子里。
武达取出一支,朝着戚砚走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董遵身边的那个男人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只是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了。
男人弯腰,将手机递给了董遵。
不过一瞬,董遵就从沙发上站起了身,面色黑沉,冷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他猛地将手机扔了出去,擦着戚砚的耳边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我说你怎么跟我聊这么久,原来是在拖延时间,我还当真是小瞧了你。”
武达闻言,又退了回去,将针剂收回到了箱子里。
戚砚冷笑了一声,全身都泡在汗水中。
“你才知道,晚了……老巢被端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先生,不好了,船上着火了。”
董遵面色一变,武达三两步上前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