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素来怼天怼地的《每日奥托》,也发表评论文章,呼其为“两次拯救奥托的英雄”。
这一称号似乎很合大家心意,自其从编辑部快绞尽的脑汁浮出后, 便结结实实砸在方司令头上。
在一片山呼万岁之下, 远征军总司令部内部, 却浮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气氛。
德拉萨尔私下抱怨:“这下可好,今年提衔, 上将的坑儿肯定要被方占了。她才多大点年纪?真是走狗屎运。”
陈蕤对此嗤之以鼻:“难不成他还想占?”
方彧知道她一贯看不起德拉萨尔,于是统统装没听见。
实际上,自从奥托平定以来,方司令就不再对远总司令部的任何人、任何事发表意见了。
她给桑谷发报告,要求对面赶紧派文官政府来接手,然后就把头一缩——班也不上,事也不管, 连面也不肯露。
据帕蒂少校说, 司令官阁下“花粉过敏”, 病了。
帕蒂看着缩在泰坦号上天天昼伏夜出、不务正业的司令官阁下, 愁眉不展:
“您这又是何必呢?”
方彧理直气壮:“猪怕出圈,人怕上墙——现在我屁股底下太热了,再不赶紧抽柴火,要被烤成烤乳猪呢。”
帕蒂:“……”
无话可说,她只得看着司令官阁下天天高高兴兴打游戏, 吃完睡睡完吃——只是偶尔忍不住腹诽, 司令官没必要为了避免成为烤乳猪, 就身体力行地过猪一般的生活吧!
就这样玩物丧志了几天, 司令官突然对她说:
“兰斯的遗书还在你那里吗?”
帕蒂:“咳咳咳咳!……在, 方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