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岚川怒道:“喂喂,那是我的精华液,你晃什么晃,会晃得药力都挥发了的!”

方彧忍无可忍:“‘药力’不会‘挥发’的。”

“你咬文嚼字杠什么?”

方彧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安达不说话了,恨恨看着众人翻箱倒柜:“……”

突然,一个翻垃圾桶的女军官捏着什么,急匆匆站起。

她快步走到法尔希德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法尔希德立刻转向方彧,笑说:“哟,真是不巧了——咱们什么也没找到,耽误阁下这么久,实在心里不安啊。”

方彧的视线扫过女军官,心中明白了八九分,只恍若不见:

“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以正常出发了?”

“可以,可以。安达少校,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法尔希德一叠声向安达道歉,手却不知何时搭上了二公子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

他附耳沉声说:“小阁下,您昨晚和谁去了哪里?”

方彧见状,早带人抽身离开。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情报局的几位军官和安达岚川。

安达岚川左右四顾,略显惊恐——方彧在的时候,他只觉得碍眼。方彧一离开,他又有点底气不足,心里发慌。

“我、我能去哪里,就出去玩了一会儿。”

法尔希德耸肩:“这信息密度也太低了,小阁下——和谁?在哪?”

安达岚川红着脸:“就是、就是一家酒吧……和谁,我怎么知道和谁,我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