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慵懒,斜倚在床头,似笑非笑抱着波斯猫,指尖拂过一缕雪白的毛,是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女皇:“再说一遍吧,叶。”
叶仲咽下一口吐沫:
“您是我的……恩人,以后您说什么,我做什么。”
女皇柔声接口:“我不相信大统领只有男人做得,你我做不得——弑君弑父,也替我做?”
“做。”
“我不相信银河的话语权只在那群有几只发光乱跑的窜天猴的家伙手中,量子兽绝不是人类的未来——与联邦战斗,也替我做?”
“做。”
“那我现在不相信廷巴克图坚不可摧、联邦提督不可战胜……为我牺牲你的属下,你也替我做?”
“……”叶仲半日说,“只要陛下命令,我都会做。”
女皇的声音中多了一丝笑意:
“我赞赏你的忠诚。”
“但联邦那么强大,如果惹得他们又开始主动进犯,我们的人……”
“你的担心太多余。”女皇瞬间冷下声调,“请将军放心作战,我有一张不可破的底牌。”
叶仲抬起头:“……”
雕塑中的女皇还是刚弑夫登基时的模样,黑发黑眸,神情温软,整个人像一张纸,柔软、纯洁而锋利。
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叶仲突然感到一股悲凉,躲避般背过身去,不再看那尊据说是她“独霸天恩”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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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目前的进军路线来看……叶仲部会由木樨地航道插入,包围廷巴克图,大统领则在潜林航道打援啊。”
方彧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嘎吱嘎吱咬着,仰头看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