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窗都堵死,然后埋怨你匍匐脊梁、不知羞耻地走了狗洞,一贯如此。
滑稽啊滑稽,她的路居然已走得这样窄。除了联邦,居然无路可退,无路可走吗?
叶仲忍不住重新复盘——
方彧大概一早算准了她不会回援。而从她第三次拒绝调令的时刻起,她就注定回不到大统领麾下了。
她又不像其他将领,可以在斩月、垂星等大邦国间辗转腾挪。
想要生存,只能投奔廷巴克图。
即便她当时回援,那方彧必不会像刚刚这样轻易放过她,而是认真组织进攻。到时她腹背受敌,也要大伤元气。
这是阳谋。道路明明白白摆在你眼前,无论如何选择,吃亏的都是他们口中的“叛军领”啊。
损,太特么损了。
叶仲长叹一声,望向窗外。
历史不会铭记她的心理活动。不论如何,她的身体正诚实地在往联邦方向蹭去。
她已经走向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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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巴克图。
帕蒂和洛林紧紧盯着一个横格本——
上面画了几道七扭八歪的竖线,和一些XO之类的符号。
弗里曼:“我赌五块钱的,洛林中校肯定输。”
爱玛:“不可能,我赌五毛,我们长官实际比他长得聪明多了!”
洛林放下铅笔回头:“嘿,你个丫头片子说的这叫什么话?怎么听着忒别扭?”
爱玛抱头鼠窜:“冤枉,长官,我、我是夸您长得像大片里英俊无脑的肌肉男啊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