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南可怜巴巴:“……我知道做个不好, 在奥托的时候,妈妈和老师教过我的。但没、没办法,如果不跟他们做这些,我真的会被打死。这次我弄错了,他们一定会、一定会……”

他言谈间,有意无意强调了自己与贫民窟里其他孩子的区别——他不是生来如此,只是因当日海姆尔达的陨落沦落至此的。

而后反复重申可能的严重后果,为自己脱罪。

……神情切换自然,语气拿捏到位,天生的演技。

安达冷冷说:“那我看你的问题,除了离开这里,没有其他解决方式了。”

菲尔南眼睛一亮:“求阁下带我出去,只要出去就好,什么孤儿院,福、福利什么的,我都……”

安达冷笑:“你父母呢?不要了吗?”

菲尔南一怔:“!我、我没有父母啊。我爸爸妈妈都在奥托、奥托去世……”

“——那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玩意,狗链子?”

安达把他掖在衣服里的一张名牌一拽。

菲尔南脸色惨白。名牌上规规矩矩写着家庭住址和菲尔南的姓名——若非父母十分在意这个孩子,绝不会有这样的细致。

菲尔南张了张嘴:“那是我……”

安达:“那是你母亲留下的遗物吗?”

菲尔南显然被抢了台词,虽然崩溃,却仍谨慎地保持着“我冤枉” 的神色,颤声叫道:

“阁下!”

“——是你的同伙要把你打死,还是你把他们当成增添你悲剧色彩的颜料使了?嗯?”

菲尔南:“!?”

从他们一进贫民窟,确定身份,开始跟踪,只能是临时起意。

在很短的时间内,定下计划,先骗同伙们去抢劫方彧,再被一脚踹倒在地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