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敝军到底怎么了?”

“他们在大堂公放……女团舞。”吴洄面红耳赤地说。

“……”

方彧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啊,不、不允许吗?”

小吴君不敢说“不允许”,但他微妙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方彧挠挠头:“……客随主便,我会通知敝军不要公放女团舞。”

她想了想,补充问道:“呃,那个,私放还是可以的吧?几个人以上算公放呢?十个?”

……

等方彧处理完裤衩的长度、女团舞的尺度等种种令人窒息问题,已经是下半夜。

大家都熬不下去,纷纷找借口溜走了,只剩洛林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

“啊,总算完了……”

她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踹一只矿泉水瓶:

“什么嘛,这种重复性的脑力劳动,简直是折磨灵魂,不干了,再也不干了!”

洛林有些隐隐好笑。

提督小姐每每都是干完了活才骂娘,就像一只主动去拉牵引绳遛自己的猫——

明明有着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却总给人以懒懒散散的印象。

“阁下,认真工作时像偷地雷一样鬼鬼祟祟,溜号摸鱼时却恨不能让全银河都看见,这可不是晋升的门道。”

“晋升,晋什么升……”

提督大概是真累狠了,眼神竟有点醉醺醺的:“有酒吗,洛林?”

洛林:“实在不幸,帕蒂小姐昨天把藏在那幅蒙娜丽莎复制品后的最后一瓶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