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她冷漠道。
“你还辞职吗?”
“要辞。”
安达沉下脸,看起来又要和她正确地吵架了——
遽然,他打了个寒战,猛地咬住自己的左手,咬得指节发白,鲜血直流。
方彧吓了一跳,忙按住他的手:“阁下!”
“干什么,要我咬你不成!”安达甩手怒道,甩得没什么力气。
“你咬我也不是不可以。”
“咬你……有什么用!我自己身上疼一点,头疼得会好一点……你把你的本事留到产房吧!”
她才不会自己怀孕……“不会的,我去培养缸里捞。”
“我看过一篇论文,培养缸里培育的孩子,胎儿期没有和母亲身体接触,长大容易……感情淡漠。”
她的孩子,要是感情丰富就该怀疑捞没捞错了……“您是母体自然出生的?”
“尊驾觉得,问这个合适吗?”
是您先提产房的——“当我没说。”
“……我是。是我父亲,逼迫我母亲。”
方彧眨了眨眼:“我天,原来这是感情丰富版本的,您这要是缸里捞的,得是什么样子……”
一阵急剧疼痛过去,安达合上眼,不说话了。
金发被冷汗沾湿,像雨打后的阳光,沉甸甸栖在额角。
半晌,安达哑着嗓子:“你不要就这么走了,我很需要你。”
方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