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裤装,蹬长靴,靴底还带着臭烘烘的不知哪里沾来的泥巴,红扑扑的脸上□□,甚至连那弯浅浅的、若有若无的眉毛都没画。
使得围观者更加惊讶的是,店员见到她,却立刻露出恭敬的神情:
“啊,阿廖莎小姐吧,那位先生等您很久了,这边来……”
少女蹭噌地向前,步伐是与大多数此地顾客不同的铿锵有力,她边走边说:
“你们这真是个文学创作者的好地方,能听到多少有趣的隐秘的新闻啊——对了,要是之后我自己来,不会被赶出去吧?”
店员艰难地赔笑:“哈哈哈,不会,怎么会呢?”
店员在门口停下,阿廖莎毫不客气,推门而入。
纱幕之后,影影绰绰有一个长发男子的人影。
她上前就要掀帘子——
“停。”
阿廖莎停下手。
“我说了,双盲实验,咱们还是不要彼此见面为妙。”
阿廖莎:“帷幔后的男子——和‘阁楼上的疯女人’一样天然能勾起想象力的题材——阁下到底是谁?啊,不,您还是别告诉我了,文学创作需要一点未知和想象力!”
“……我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你。”
男子顿了顿:“我们还是谈交易吧。我让你写关于方提督的新闻稿,你写出多少了?”
“啊哈,方提督,那也是个妙人儿,如有可能,真希望将来能给她和安达合写一本传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