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蕤愤愤瞪着谢相易离去的背影:“!”

“哎呦,陈,世界上也有你搞不定的男人啊。”同事从电脑屏幕后钻出来,一脸幸灾乐祸。

陈蕤抬一抬下颌,将左腿搁到右腿上。

“才不是搞不定呢,他只是比较难搞而已——啊,冰山禁欲系——要我说,这才是真正的冰山禁欲系呢,不像咱们那个卡佩,一天天在网上垮着张批脸,代言什么炸弹香水,在办公室却喷得跟脚盆鸡似的,像发情的大花孔雀——阿嚏!”

她哐啷一声,倒在椅背上,感慨道。

“不过,我听说这个小谢公子和那个方彧关系不错,会不会是名花有主了?”

“方说过,她不是。”

“方中尉说没有是一回事,小谢公子自己什么打算是另一回事嘛——人家说不定不喜欢你这人来疯,就喜欢那种,嗯……安静温柔、楚楚可怜的呢?”

陈蕤从椅子上弹起来:“?!你别张口就来嘛,亲爱的,那我可要痛心不已了。”

同事:“不要紧,你也可以变得安静腼腆……”

陈蕤:“不,我决计不能允许小谢美人的审美这样沦丧下去!”

“……草。”一个声音突然说。

陈蕤与同事都一愣。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同事迟疑着问。

陈蕤差点把笔插进了自己的左手:“……我好像听到有人骂了一句。”

她转头摸起被丢在桌上的通讯器,将耳麦塞进耳中——

“喂?这里是特别战斗研究小组……”

“草,什么叫审美沦丧啊,对不起——特别战斗研究小组,这里是中尉方彧,我被绑架了,还有四十五个小时被杀掉,所以有点着急——请问,你们接到绑匪的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