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彧:“我很酸?不可能,我没什么味道。”

谢相易抿起嘴唇:“不,可以发电。”

方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对初中高中的物理都一无所知。”

谢相易:“也是知道一点的。为什么柠檬可以发电呢?”

方彧胡说八道:“因为它很酸。”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方彧才又转过头:“你外祖母真的是……”

谢相易严肃地说:“是。”

方彧转了转眼珠:“一点也看不出来。你不是看到两只猫叫春都耳朵红吗?”

谢相易肃然说:“耳朵红是因为我观念保守且天生容易上脸,不代表我在这方面的知识匮乏——而且,有时候知道越多,越容易诱发不必要的联想。”

方彧笑道:“呐,你知道很多咯?”

谢相易威严地说:“我的学前教育可是由我外祖母和她的那些老姐妹们一起完成的,你觉得呢?”

方彧忍不住嗤嗤地笑起来。

谢相易很不以为意,要她闭嘴。方彧更憋不住了,嗤嗤得更大声,感觉自己像一只漏气的煤气罐。

车停在医院门口。

谢相易在推车门之前顿了顿,回过头:

“我还是不赞成你今天的行动。如果不能一举把坎特彻底除掉……”

“行啦,行啦,”方彧摆了摆手,轻快地说,“那我就逃到叛乱军那边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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