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彧懒洋洋靠着椅背:
“唉,我觉得无法反驳啊……我没有实绩,还靠政治投机才这么快提衔,的确像个军部推出来的小网红。”
陈蕤:“哈!这里有人说别看小谢的祖父没了,但谢家背后仍然手握乾坤——你生气吗?你不觉得好笑吗?”
方彧:“不生气。但也没什么好笑的啊。”
陈蕤:“可我就特别喜欢看别人一本正经地声讨我,感觉很爽。”
……早就看出来了。
方彧苦笑:“唉,我还是对他人的情绪保持一点尊重吧。”
突然,敲门声响起。
方彧只得起身开门。来人面容严肃,穿着黑色燕尾服,看打扮像是大公的仆从。
他鞠了一躬,沉声说:
“上校,明天是先大公的葬礼。大公妃殿下满怀着悲痛,诚望您的莅临。”
方彧一愣:“……”
半日她反应过来,忙说:“啊,是,我当然是会去的。”
那人离开了,方彧回过身,心中琢磨不定。她本能地觉得,大公妃邀请她可能并不是出于对奥托政府的“礼貌”。
“……又要早起了啊。”
次日一早,方彧赶去参加菲利普大公的葬礼。
或许是因为坎特案情正炙,大公的葬礼显得低调冷清许多。
方彧在大公国呆了许多天,早已发觉当地人其实不太把联邦政府当个玩意,甚至对这些“外面人”抱有一种微妙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