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准将一边问他关于星舰故障的很多问题,听得弗里曼一阵阵胆寒。

“准将,这些问题都是理论性的,还是……实际存在的?”他问。

方彧平静道:“实际存在的。这实在是个很老的军团了……”

“包括那个泰坦号,它的左侧发动机被拆卸过。自从拆卸后,它就不大正常了……”

弗里曼一把热泪憋了回去,忽然又有点想跑:“……”

训练场,几队士兵正绕着操场跑圈,嘴里喊着号子。

洛林正翘着腿,坐在指挥台上,哼哼着一首情歌。

看见方彧,他忙站起来,笑容满面:“我敬爱的小阁下啊!”

“……”方彧放弃了让他改口的想法。

她仰起头:“洛林少校,你训练的怎么样了?”

洛林肃然说:“很好!虽说也比较打击下官的自信心吧,但有阁下您殷鉴在前,倒也还可以忍受。”

方彧圆滑地翻个白眼:“……”

就这,还是他“敬爱”的小阁下呢。

如果是“普通”“寻常”“平平无奇”的小阁下,该被他嘲笑成什么样子。

“阁下——啊不,准将!”

这时,她的光脑屏幕一亮。

阿加齐·帕蒂中尉敬了一个礼:“是安达阁下。”

方彧停下脚,抄着兜:“唔,接过来。”

安达涧山明亮的音色传来,却能听出是极力克制而压抑的,像烟花炸裂前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