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并不是异想天开。”

听到他们传来的情报，离曜突然觉得或许他们之前一直被误导了。

陆吾之前说过，只要人与妖之间力量达到平衡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实现和平。

这样的话其实并不需要把人变成妖，只需要让他们也拥有灵力就可以了。

而且从目前吃过药的那几个人的情况来看，他们也没有变异的趋势。

可是为什么他们周围的灵气会突然变强呢？

卓阳对此嗤之以鼻，“就算他真能成功，也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

万年前，拥有灵力的人不在少数，妖族也不是个个实力强劲，最后还不是爆发了战争。

说到底，战争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利益，从来都不是平分的。

所谓的平衡也只是双方权衡利弊后展现出来的假象。

他就是不想参与这些纷争，才在万年前选择了回避。

林暮站在一旁听了很久，一直没找到说话的时机。

本来打算跟烛龙道歉的，被这么一打岔，他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

卓阳这时也想起来了自己是来道歉的，他转头面向林暮，忸怩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一直打扰你的生活，让你不开心了，对不起。”

被抢先一步道歉让林暮的负罪感更强烈了。

仔细想想人家也没做什么，反倒是他莫名其妙地发火。

他自己都不明白当时哪来那么大火气，明明一直以来情绪都挺稳定的。

“没有没有，我也有错，不该朝你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