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便宜。
避役没心思和他闲聊,直截了当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不会这小子也在他身上装了定位吧。
“我怎么找到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事找你。”林暮指着白鹄,表示自己就是个带路的。
避役走到沙发上坐下,问:“找我什么事?”
“我就直说了,你们采集妖怪的血液是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鹄以为他在装傻,冲上去就抓起他的衣领,说道:“你不要装傻,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吼,避役的头更晕了。
不是他装傻,他是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听他这个意思,那几只小妖怪是被抽血了?
他用力挣开白鹄的手,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说:“我说了,我不知道。”
“你……”
白鹄正想动手的时候,一直看戏的林暮突然拦住了他。
“你知道隔壁住的是谁吗?”林暮指着右手的边的房间问。
避役对林暮的态度要好很多,“就之前老跟着我的那男的,怎么了?”
林暮沉默了一会,白鹄也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其实……”林暮整理一下措辞,“刚才隔壁突然传来一个和炎烬相似的感觉。”
和炎烬相似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白鹄一脸茫然。
林暮越发觉得心里不安,走出去敲了隔壁的门,白鹄拦都来不及。
“你干嘛?”白鹄问。
林暮没有回答,按了几下没人开门后,林暮试着按了一下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