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觉的有人要害你。

—否。

净是些莫名其妙的题，做着做着，这些题突然换了个方向。

—是否有过性经验。

？？？

这么隐私的问题也要填吗？

林暮在后面添上了第三个选项—你猜。

又过了十几分钟，林暮终于把这些题做完了。

他伸了个懒腰，将问卷交给了白鹄，然而白鹄并没有接过去，反而又递给他一张红色的答题纸。

这……不是答题卡吗？

白鹄充满歉意地说：“抱歉抱歉，刚才忘记把答题卡给你了，你再涂一下吧。”

毕业这么久，林暮以为他与这些东西无缘了，没想到今天还能遇上。

林暮又坐回去涂了十分钟的卡，终于结束了这磨人的测试。

“对了，之前就很好奇，夏明渊有什么特殊能力吗？”将答题卡交给白鹄的时候林暮问道。

凌天翔能放火，容诀能研发设备，唯独夏明渊一直没展现出什么特别的能力。

“虽然没有亲自体会过，不过听说他能够读到别人的想法。”

“读心？那岂不是我们在想什么他都知道。”林暮细思极恐，回想自己有没有在他面前想过什么不该想的。

“别紧张。”白鹄解释道，“平时他的力量都是被封着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看起来没什么能力的原因。

白鹄对这些事知道得不多，之前都是应辰对接的这些事，因为应辰不在他们的交集才多了起来。

读心这种能力毕竟还是让人比较不安，监察会自然也不会让他随意使用这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