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经不起细想，越想白鹄越觉得林暮的猜测是对的。

“你的意见我会参考的。”

林暮不知道白鹄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口，但他能听得进去就行。

第二天，白鹄和林暮一起去监察会帮他们一起调查这件事。

然后林暮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他发现夏明渊似乎在躲着他。

就算他知道他现在只剩骨头，至少看起来还是正常的，不至于这么避着他吧。

就在钢材，他被椅子绊了一下，刚好往夏明渊的方向倒去。

就在他以为会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的时候，他看到夏明渊向后撤了一步。

？？？

他这是一个正义使者该有的举动吗？

“你怎么也不扶着我点？”林暮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抱怨道。

“抱歉，本能反应，你没事吧？”

嘴上说着抱歉，别以为他没看到他又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包括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林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熟悉的食堂。

他第一个打好饭后就告诉他们自己去拿筷子。

要把筷子递给他的时候，夏明渊又用那无辜的语气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帮我们拿了。”

其他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林暮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呢？

总不能是真的觉得他不吉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