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洛九渊的吩咐，跟着陈五一起走进来的白黍离顿时点了点头，在催促陈五一起去院子的时候又听到了洛九渊的咳嗽声。

白黍离下意识的看了过去，正见到他的师尊将一张手帕收起，光线昏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张白色的手帕中似乎带着一点触目惊心的红色。

……

夜幕降临。

晚饭洛九渊只吃了几口。

殷梏竹与萧慕寒一同躺在洛九渊的床铺之上，修士五感极为敏锐，即使萧慕寒与殷梏竹没有探听之意，不远处房间之中隐隐约约沉闷的咳嗽声，还是让两人皱眉。

“师兄，你过去吧。”殷梏竹睁着眼瞧着房梁，谁能想到昨夜他还躺在这里无语萧慕寒的操作，今晚却说出这番话。

萧慕寒却没有回应。

似乎是想通了什么，殷梏竹陡然间笑了起来。

“是了，师兄你怎么敢去呢？”

“师尊假死离开我们，不就是不想让我们见到这一幕么？”

命蛊。

无药可医。

越是对丹方蛊术深入了解，就越是知道命蛊有多让人绝望。

甚至于后来，在想起宋如燕那个女人误杀了师尊这件事情上还会冒出一丝庆幸，庆幸师尊至少不用再继续受苦了。

听着师尊的咳嗽声继续传来，殷梏竹咬牙，恨不能以身相换。

……

易重华趴在柜台上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