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
讲真的,前面单独呆着的时间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按照比例计算——再过三四天他就该出去了?
兰波缓缓画出一个问号来,合着他就是一脸懵逼地进来然后一脸懵逼地出去,来了趟塔尔塔洛斯短途游了?
塞万提斯显然不知道兰波此时波澜壮阔的心情,但他的心情很恶劣,只是表面上还维持着社交级别的礼貌:“啊,恭喜您呢,法国施压国际刑警组织彻查您的案件,已经洗清您的罪名了呢。”
兰波愣住:“我的确不曾暗杀英国女王陛下和教皇冕下,所以那所谓的两场惊世刺杀案,是你把黑锅甩给我的?”
“您真的没有暗杀那两位大人是吗。”在兰波不明觉厉地点头时,塞万提斯也露出一个毫无波澜地微笑来,“那可真巧,我也没计划过暗杀两位大人。”
兰波神色微妙地眨眨眼睛。
而真的计划暗杀了英女王与教皇的娜塔莎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仿佛他们在聊的内容是和她毫无关系。
娜塔莎转头看向一样在围观两人并且露出饶有兴致表情的索福克勒斯,她轻声询问道:“————若我不曾记错,这里应该还有一位朋友吧。”
塞万提斯和兰波这下都停下了说话,索福克勒斯露出这才想起来的表情,他一拍脑袋,嗔道:“瞧我,都忘了给新朋友们介绍咱们大名鼎鼎的歌德先生了!”
兰波的目光在娜塔莎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划过了什么,然后转头直视索福克勒斯:“歌德也在这里吗?”
塞万提斯冷淡地说:“歌德他上楼休息去了。”
索福克勒斯笑而不语,并没有对他的话给什么不同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