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同样提醒他,“琴酒如果交易不成立,我不介意告诉朗姆你私下调查他。”

琴酒张口,刚想说无所谓。

毕竟那位先生都已经知道朗姆的所作所为。

但贝尔摩德没有给他开口机会,“以及告诉那位大人波本还活着的事。”

琴酒和降谷零同时僵住,降谷零沉声道,“贝尔摩德你想违约吗。”

贝尔摩德故作惊诧,“我以为小波本已经深刻了解到我们是犯罪组织的事情。”

犯罪组织的人会信守承诺?

“没想到小波本你居然如此天真。”贝尔摩德似真似假地感叹道。

降谷零冷冷凝视着贝尔摩德,嘲弄道,“是啊,我也没想到神秘主义者的贝尔摩德居然是如此感性的人。”

贝尔摩德一点点收起笑容。

“工藤有希子,想必你应该很喜欢这位女士吧,啊,不,”降谷零拉长语调调笑道,“这位你唯一的朋友。”

贝尔摩德勾起垂落的发丝挂到耳后,“是什么给你错觉觉得我会在意一个根本不知道我身份的女人?”

“原来是错觉啊,那即便这唯一的朋友死了你也不会在意是吗?”降谷零歪头,笑得一派天真。

“啊啦,一位警察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

“就是警察才会这么说,”降谷零眉眼弯弯,“比起个人我更看重国家大义。”

贝尔摩德冷然嗤笑,“果然只有像波本你这种人才会被选中成为卧底。”

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