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轻笑着低头,额头抵住降谷零发丝凌乱的额角,“波本,我不介意你此刻为我拷上手铐。”

情绪失控后的人总是不理智的。

此时琴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刻或许眼前的人说什么他都会应下。

只因他还活着。

降谷零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喉咙有些干涩,连手臂也无法抬起。

但压在身前的重量真切到他都无法假装刚刚所听到的话是幻觉。

现在就给琴酒拷上手铐?

不错的选择。

似乎也是通往圆满结局的一条路。

但很可惜的是。

“琴酒,我并没有带那种东西。”

他只是抽时间过来警备会场,根本不会带手铐,或者不如说因为他的特殊身份,他不可能带那种东西。

所以现在他只能嫌弃地嘲弄琴酒。

“琴酒,你是几天没洗澡吗,好臭。”

看来即便知道卧底名单是假,琴酒还是处理了一些代号成员,大概率是朗姆那边的人。

失控的情绪已经平复,理智也开始回归,但听到波本明显的心跳声,琴酒还是善意地提醒他,“不要和废物合作。”

远处传来警鸣声,琴酒抬手抚上那温润的后颈,只一秒他撤开手重新回到马自达中扬长而去。

他期待晚上的见面。

降谷零撇嘴,揉了下发烫的后颈。

每次琴酒做这个动作总会让他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掌控着。

至今他都不喜欢琴酒这个奇怪的癖好。

不由得想起自己都是什么时候抚上琴酒的后颈,降谷零恶狠狠地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