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看到哥哥即将跌倒,他明明手已经伸向哥哥,却只抓住手链,但这根幼时他送给哥哥的手链居然如此脆弱,仿佛代表着他们兄弟,只是轻轻一碰便直接断裂。

为什么他那么容易就听信了那几个家伙的调笑,丢弃了来自兄长的爱。

唐纳斯局长轻揉太阳穴,头疼不已,女儿哭得痛不欲绝,维恩像失了魂一样抬头看着彼得傻傻流泪,而彼得看上去下一秒就要为他哥哥偿命。

他痛心疾首,都不知道该怎么训斥这群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的年轻人。

办案警官也很为难,两位当事人都觉得是自己害死受害者。

而两位目击者,局长没看清到底怎么回事,另一位小姐估计是感到后怕,只会一个劲摇头说不知道没看清。

“啊嘞嘞,好奇怪啊。”

此起彼伏的哭声中骤然响起一道清脆的童声,“装饰台明明应该放在桌子里侧,为什么会出现在桌子边缘正好被唐克哥哥撞上。”

唐纳斯局长低头,小男孩拉着他的皮带,见他看过去,小男孩跑到桌旁指向桌面上颜色较浅的圆形斑痕。

侦查人员收到局长眼神暗示,适时站出来,拿出物证袋里的装饰台进行比对。

“与装饰台底座相吻合。”

一瞬间哭声消失,维恩和彼得呆愣地看着男孩。

工藤新一毫不留情指出他们内心的猜疑,“所以这才不是什么意外,是一场谋杀。”

其中一名办案警官思索着现场原本被忽略的各处细节,莫名将目光投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卡玛。

众人也纷纷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卡玛。卡玛眼带泪水,一张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啊?”

看上去和谋杀两个字并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