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戴上遮盖他上半张脸的面具,“我也不会。”
上台也只是为了让FBI产生思维盲区,方便他们走出商场。
早已带上面具,琴酒同样背着吉他包,脸色阴郁。
“哦,琴酒也不会。”降谷零遗憾,“那只能假唱,假弹了。”
降谷零弹了下胸针,凑到琴酒耳边,对着他耳廓上的耳夹说道,“具体操作,就拜托你了,伏特加。”
耳边气息炽热,琴酒不自觉想要退开一步,但想到波本会带着讥笑嘲讽他这个反应,便生生克制自己的本能。
而他没有发现自己冷白色的耳尖染上粉意。
直面琴酒耳朵由白变粉的全过程,降谷零惊奇,也没多想直接上手捏住琴酒耳朵,“琴酒,你耳朵好可爱。”
因为正强制适应波本靠在身边,琴酒反应慢了一瞬,就这么被他上手。
手下的触感温凉柔软,降谷零没注意又捏了两下,被伯莱塔抵着腹部时他才松手,退后一步。
“我不是故意的。”
显然这个说辞没有被琴酒接受,降谷零再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杀气。
当然他也能分辨这股杀意并不真切。
比这更过分的挑衅他也不是没做过,不是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被枪口抵着,降谷零故意睁大眼睛,侧脸把耳朵凑了过去,“不然,我给你回捏下?”不知怎么想起展览那时互掐脸颊,降谷零莫名有些想笑。
然而下一秒他却笑不出来。
琴酒不仅上手捏住他的耳垂,还暧昧地摩挲着,面上神色晦暗不清。
滚烫的温度从耳朵蔓延到脸颊,降谷零狐疑,琴酒这是发什么疯。
见波本全身僵直,琴酒冷嗤,“波本,我记得我说过,再不安分,我不介意让你试试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