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从小被组织培养的顶级杀手怎么可能会是安然无恙地长大。
他的心脏或许就是因此出现问题。
一想到一个一丁点大的小孩被组织用各种手段拔苗助长,降谷零有点不爽,那本来可都是属于国家的未来基石。
果然还是要早点摧毁组织。
“波本,”感受到似有似无的视线琴酒放下撩开长发的手,“既然这么喜欢我不介意你拍下来。”
既然琴酒都这么说,降谷零回神,无比自然地拿出手机,“那麻烦前面也让我拍一张。”
拍完就发给公安,用来补充资料档案。
现在组织人员名单中有照片的也只有大明星贝尔摩德,可这位“千面魔女”有没有照片意义不大。
猜到波本不安好心,琴酒转身目光十分刻意地扫过降谷零胸前。
其中的意思显然易见,礼尚往来。
无所谓他拍不拍自己,降谷零习惯性挑衅道,“怎么?还要我和你一样脱掉衣服。”
和降谷零一样,既然对方都已经开口,琴酒也不会拒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全然不顾身上伤口还在滴血。
洁白的浴袍已经绽放点点红花。降谷零打开药箱取出酒精绵狠狠按压琴酒伤口,轻笑道,“有点痛,忍着点。”
正一心二用低头处理伤口,降谷零并没有发现琴酒勾起的嘴角。
那并非是往常阴冷带着杀气的笑容,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究竟谁才会是真正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