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抱歉。”
降谷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道,“不,或许我才是应该道歉的那个人。”
贝尔摩德应该还在附近,库拉索也在不远处的大楼,可现在毫无动静。
现在是琴酒给他打电话,那么大概率和警视厅眼线无关。
他可不觉得琴酒会做出安插眼线这种行为。
何况既然他能喊出hiro,估计是看到自己发给hiro的邮件。
那么琴酒为什么会怀疑hiro去调查他的手机?
追溯到最初,降谷零能想到得便是他初见苏格兰时的动摇。
即便知道他看不见,诸伏景光仍摇头柔声道,“波本,不管发生什么做出你自己的选择就好,卷毛和萩原也会那么说的。”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透露琴酒所知信息以外的情报。
不过第一次喊松田卷毛还是让他有些卡顿。
听出诸伏景光给出的暗示,降谷零叹气,“把手机还给那个混蛋。”
诸伏景光知道自家幼驯染彻底炸毛,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无奈地扯出笑容。
把手机递给琴酒。用沾满鲜血的手。
听着两人对话,琴酒心脏像是被钝器敲击,一阵闷痛,但他并不在意,只是散发着冷气接过手机。
对手上粘腻的触感感到恶心,无比厌恶。
手机那头传来细碎的摩擦声,降谷零看向窗外川流的人群,“你想说什么。”
“只是一个交易。”
“交易内容。”
不仅hiro,卷毛混蛋他们也被发现,降谷零相信要是他不答应,或许下一秒除了班长他们警校几人都会被组织追杀。
要不干脆想办法叫公安围捕杀了琴酒算了。
这个想法不错。
虽是这么想,但降谷零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弃hiro,即便拿他的命作为交换。
“很简单,”琴酒声音越发沙哑,降谷零听不出他此时究竟是何种情绪,“成为真正的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