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修栗你也可以维持着这个姿势将悟送回房间。熊猫提议。
只是声音刚落,他就对上了少女冰冷的眼神,满是棉花的后背瞬间发凉,被揍瘪到漏气的回忆使胖达转变话音:
“或者你哄一哄悟吧?我觉得他就算醉了,听到你的话应该还是会有所回应的。
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勉强接受了熊猫的第二个建议,至于第一个,pass,我才不要迎着其他旅客异样的眼神,负重着一只一百多斤的白猫往回走,虽说最后还是那样做了。
于是,醉酒的白猫猫突然感觉有人戳了戳他的脑袋,嗓音轻柔又带着掩饰不住的倦怠:“悟哥,起来啦,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嗯?
酒精麻痹了语言系统,他没有第一时间作答,反应也慢了一拍,所以少女又连着戳了他好几下,到最后更是像撸猫一样呼噜着他的头发。
青年缓缓低头,意识在半梦半醒与理智全无之间横跳,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看清了怀中之人的表情。
女孩子看起来有些恹恹的,似乎被消磨了力气,又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一切使她身体与精神都十分疲惫,到了晚上就更撑不住了。
见他有了反应,少女拿额头抵了抵他的下巴,继续轻声说着,“先放开我,我送你回去。
话没有被说完,回应我的是腰间被收紧的手臂,与埋进纯黑发丝里的脑袋。
看到这一幕的狗卷棘拍拍熊猫:“鲑鱼,大芥明太子金枪鱼蛋黄酱?
熊猫:“你问他们这么亲密是不是有什么超越师生的关系?当然了,悟是修栗的监护人啊,哦,你说除此之外?
“没有。熊猫肯定道。
狗卷棘:“鲣鱼干海带木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