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如她确实考虑妥当作出最终决定,不论是去是留,他都全然接受。
然后中原中也让他的副官,就是那个叫虎次郎的男人,开车送了她回去。
当然,保险起见,绘羽没让虎次郎得知自己所住的小区。她在十字路口叫停,最后一段路是她自己走回去的。
囫囵洗漱一番,快到凌晨。
绘羽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清空大脑。调节呼吸节奏,放松身体。如此几次,很是见效。视觉范围内越来越模糊。眼看即将关机,入睡成功。
好死不死。
思绪仿佛并不受她控制,偏要反着跟她作妖。
大脑:你要睡了吗?
绘羽:是的,请给我闭嘴。
大脑:“可她不是你。“我不会再留意第二个人。
绘羽: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又整清醒了。
关机失败,绘羽气得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她懊恼地用毛毯蒙住头,烦躁得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成,今晚是不要想睡了。
好烦!
绘羽恨恨往床板捶上一拳,抱着揉皱的小绒毯,睁着眼,在床上枯躺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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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捱到次晨,仍然囫囵洗漱,囫囵吃了一点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