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安静地观察他,手伸到赵声阁腰腹,赵声阁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凝视他,陈挽也看回去,眼睛有种诡异偏执的光彩。
赵声阁欣赏了一会儿,碰碰他的脸,好像是关心地问:“怎么那么兴奋?”陈挽的身体完全不像他的表面和性格那样温良克礼。
陈挽打了个激灵,目光怀着诚恳与痴迷:“赵声阁。”
赵声阁的鼻尖抵着他的,嗅他,淡淡“嗯”了一声。
陈挽好像也觉得自己的请求有点强人所难:“虽然还没有真的追上你,但是今晚可以不可以先和我做?”
陈挽以前什么都不要,但赵声阁像引诱一样,给他喂一点又一点甜头,他就开始变得贪心。
企图挽留、抓住维港烟花的余温。
“不是刚弄过么,怎么那么着急。”赵声阁审视陈挽,轻轻踩上他脚背。
陈挽的心一跳,脚趾红了,蜷起来,目光却异常执著:“如果以后我真的没有追上你,那不就没有机会了。”
赵声阁胸腔发出一声低沉的闷笑,好像他在说什么孩子气的话。
“陈挽,苦肉计啊?”
陈挽偏执地说:“不是苦肉计,也不会要你负责。”
赵声阁为他擦去脸上的水,把人推开,淡声说:“不了。”
虽然陈挽已经对赵声阁好得不能再好,就差把一颗心掏出来,但是赵声阁想要的不止这些。
陈挽有些失望,赵声阁就说:“没有东西。”
赵声阁没有情人,连谭又明他们都极少能来这里。
陈挽眨了下眼,说:“我有。”
赵声阁眸心微荡,眯起眼:“你带着套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