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姿极为慵懒,长手长脚挡住了路。
分明并不是极具攻击性的姿态,距离也被拉得很远,但宋宜禾仍感受到冒犯。
内心惴惴了一瞬,她抿唇看向贺帆,眼底布满了警惕:“你要做什么?”
“你对象都在外面,我能做什么?”
“让开。”宋宜禾很怕贺境时进来看到点儿什么,抿抿唇,“你挡住我路了。”
贺帆饶有兴致地垂眸盯着她轻颤的睫毛,环抱住胳膊,指尖轻敲:“下月初会展中心有场珠宝拍卖会,有时间吗?”
“……”
实在搞不明白贺帆的脑回路,宋宜禾沉默,片刻后轻声喊:“贺先生。”
贺帆:“说。”
宋宜禾委婉提醒:“我是贺境时的妻子。”
“又怎样?”贺帆朝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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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平静,“如果不是他先我一步,你理应是我的妻子。”
话音落,宋宜禾呼吸停滞。
与贺帆的几次碰面,都让她发觉,这人的确与传言中的男人并不相同。他帮过自己,还清楚自己少时的绰号,这让宋宜禾隐隐不安。
但纵然如此,她也明白已婚人士的分寸。
宋宜禾轻轻摇头:“不是他先你一步。”
贺帆唇线绷直。
“而是因为。”宋宜禾深吸口气,“在我得知联姻对象是你之后,赶在他登机前,央求他与我领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