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脆响声,宋宜禾看向他:“怎么了?”
“我在想。”贺境时顿了顿,将她两只脚丫子握在手心暖着,“应该要怎么以绝后患。”
宋宜禾微惊:“你要干嘛?”
不经意地扫过她这表情,贺境时的眼尾顿时蔓延出笑痕:“在想什么?”
他含笑的嗓音里裹着细碎的颗粒感,在安静的氛围里,格外蛊惑人心,宋宜禾被戳破心思,舔了舔唇角:“随便想想。”
贺境时也没说信没信,只哼笑了声。
旋即,抵开她的腿,他往前上了一小步,包裹住宋宜禾脚心的手稍微游移,捞起她的腿弯,就着这姿势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刚要往出走,宋宜禾挣扎了下。
贺境时让人又重新坐回去,垂眼一瞬不瞬地看她,抬眉,像是在无声询问怎么了。
宋宜禾收回腿并拢,扭捏:“生理期。”
闻言,贺境时面上淡淡的笑意顷刻间消失,屈起手指敲她额角:“那还敢不穿鞋?”
“疼。”宋宜禾伸手去捂,“忘了呀。”
贺境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瞧着他的模样,宋宜禾露出了个求饶的笑,拽住衣角晃了下:“别生气。”
贺境时盯着她看了须臾,才没什么表情地回握住她的手:“你就算准我不会收拾你。”
“……”
话落,贺境时直接伸手,卡在宋宜禾的腋窝之下,轻轻提起她:“踩住我脚。”
宋宜禾微怔,反应极快地按照他说的去做,而后紧张兮兮地抓住了贺境时手腕,感觉整个人都在摇摇欲坠:“会摔倒的。”
“摔倒不是更好吗?”贺境时手一松,面前的人便条件反射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见状,他极淡地扯了扯唇角,“这样才能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