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江北不见天日地生活那么多年。
思及此,贺境时似乎是笑了下,不咸不淡地开口:“你才应该是那个,用卑劣手段抢走宋宜禾母亲人生的第三者。”
“……”
这是贺境时第一次需要摒弃道德理念,无条件地站在爱人身后。
……
耳边传来贺境时气定神闲的声音,宋宜禾靠站在门口,一墙之隔外,这次终于有人撑腰。
闭了闭眼,她很轻地吐了口气。
见之后没人再说话,宋宜禾走出去,径直去到贺境时身边,握住他的手,仰头:“走吧。”
贺境时惊讶于她的突然出现,并未多问,回握住她指尖:“你爷爷还好吗?”
宋宜禾嗯了声:“走吧。”
两人转身,而仍僵硬立于身后的唐瑾,于宋宜禾而言,仿若只是浮生万千中的陌生人。
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多留下。
坐上车,宋宜禾耳边依旧回荡着下楼后,听到贺境时对唐瑾口中私生女的辩述。
那一刹那,她的喉咙有些堵。
等到车子驶出明水湾,汇入车流,宋宜禾升高隔板,转身看向旁边的人。
直接撞入贺境时漆黑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