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遭意外搞得她鞋袜全部湿透,眼下完全没办法再自己走到楼下。
宋宜禾看着他宽阔的后背,乖乖贴上去,双手拘谨地撑着对方的肩膀:“我好了。”
“你骑马呢?”贺境时笑了声,“这样我要怎么背你,抱住我脖子。”
宋宜禾也被那场面逗笑,顺势俯身靠过去。
就像刚刚贺境时帮她冲脚一样,宋宜禾整个人都覆压在他背上,双手交环。因为靠得很近,笑起来的时候呼吸直往他脖子里扑腾。
浑身上下都软乎乎的,跟她人似的。
贺境时的身子僵了僵。
宋宜禾毫无察觉,想到那场事故:“如果报警的话,警局那边需要我去配合吗?”
“这事儿会有律师跟进。”
“噢。”宋宜禾思考了一下,“黎思甜还不知道咱们结婚的事,我没有告诉她是你。”
贺境时轻描淡写道:“我也没说。”停顿了两秒,他又补充:“我怕她知道排挤你。”
宋宜禾不赞同:“她不会的。”
跟黎思甜接触了一周时间,虽然不太了解她的过往,但不难看出是个很纯粹的女孩儿。
得到反驳,贺境时低嗤了声:“真行。咱俩结婚这么久拿我当合作对象,黎思甜才跟你当了一周同事,你就为她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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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宜禾的烫伤没什么大碍,略微有些红肿,下了车,贺境时自己去付衍诊所拿了药膏。
背人到家时,恰好撞上乔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