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了惊，“我才多大呀就领证……”

话语戛然而止，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两年时光，如今已经到合法年龄了。

“江之寒，你这样对我，到底是出于愧疚还是喜欢，你自己分得清吗？”她摸上他的脸，两年时间让他从少年成长到了青年模样，这个人透着她陌生的成熟稳重。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吗？”

他的声音传来，将她拉进记忆，半晌她嗤笑一声，“那时候我只觉得你桀骜不驯，十分讨厌。”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他翻身躺到一边，将她抱紧，“我在想，师哥这个小徒弟真漂亮呀。”

“见色起意喽？”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惊奇道：“你长的那个样子，还能对我见色起意呀？”

他怜爱的落下一吻，没有回答，却让她想起曾经他画过自己的一幅肖像画，有些恍然大悟，“江之寒，你不会说真的吧？”

他咬咬牙，觉得她有点油盐不进，“不然呢？”

卷卷忽然嗤笑一声，“那你眼光好差哦。”

那时候的自己叛逆、无知、桀骜不驯，她的桀骜不训与江之寒完全不同，她那是无能强撑，江之寒自有桀骜的资本，两者完全不同。

当时只有一副空皮囊而已。

*

度假村的夜晚似乎降临的极快，江之寒看着才堪堪五点的时间，对已经染上浓重黑色的天际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