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终于笑起来，“知我者，小师叔也。”

她说着，真的动手仔细研究起来，一个缓痛法宝都用下去了，不能浪费不是？

“为什么会针对我呢？”卷卷疑惑极了，指尖游走过伤口，头脑风暴了半天，也没有想的很明白。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声期期艾艾的声音，她不自觉跟着呢喃出声：“叛徒？”

江之寒原本又闭目养神，闻声睁开眼，“那个孩子？”

付家人似乎在抓活人练成恶灵物，那个孩子大概是其中的一员。

但它又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呢？这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天你杀了那个孩子，有没有感到异常？”江之寒调整了一下坐姿，“当时还有神智吗？”

卷卷摇头，实话实说：“还能有什么神智，你都要认不出来了。”

江之寒却忽然笑起来，不知道为何带了些愉悦，卷卷有些莫名其妙，她收回手，“行了，疗伤吧。”

卷卷起身，半晌又忽然闷闷道：“下次别给我挡了。”

“太针对的攻击加上你不佳的状态。”江之寒摇头，“我不给你挡，你就真的竖着进横着出了。”

她咬唇似乎是在掩饰笑意，忽然饶有兴趣的蹲下身，“江之寒，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

江之寒凝眉，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也只是摇摇头。

卷卷倒是有些意外，她终于笑起来，“小师叔以后谈了恋爱，对方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