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表情微妙，满脸的问号，继而他似乎是开放了感知力，“你身上是有师哥的气息，难道师哥老树开花暗度陈仓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这都是什么鬼用词？

吐槽过后，卷卷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她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将江之寒看了一遍，就发现，眼前的江之寒，也就十五六岁。

头脑疯狂风暴，最后她得到一个很荒谬的结论，定了定神，礼貌微笑：“我是你师哥贺成的徒弟，吴卷卷。”

“我师哥都收徒啦？”江之寒绕着她走了一圈，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果然天启那个老头对我最狠，就把我扔到这鬼地方。”

“小师叔，我也是被师傅丢来进来的，这是什么地方呀？”

江之寒摸了摸下巴，矜贵又骄傲的抬起下颚，“你也是天选之子呀？”

卷卷看着眼前的江之寒，忽然意识到这时候的江之寒有师傅庇佑、师哥爱护，是天赋很高的天才，又有不俗的家世、极好的容貌作为资本，眼前的这个少年，大概——有点中二？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忍住笑意道：“我哪有小师叔厉害呀，我就是来历练历练，纯看热闹的。”

闻言对方的目光在她脚腕流连一阵，忽而笑道：“那这个热闹看的，真费命。”

她被噎住，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江之寒，毒舌、才智都没有下降。

“所以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呀？”她依旧笑着，问出自己心底最大的疑惑。

江之寒挑眉，“你知道契约吧？”

卷卷点头，建国后不许成精、人间的精怪被驱逐出境之类的。

“恶灵物给人们带来生命威胁，人间为什么要赶走能够限制恶灵物的精怪呢？”他说出卷卷曾经疑惑的问题，江之寒笑容可掬，“你来这有段时间吧？”

卷卷点头，不明白话题为什么这么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