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绝望的闭上眼，却听他发出苍老的一声轻笑。

她睁开眼，面前的老人已经盘腿坐下，“我在这里等你好多年了。”

卷卷一瞬间有些懵，她也确实累了，不自觉也坐下来，愤愤的擦着眼泪。

“我当年和你师傅假意互相残杀，就是为了让天道放松警惕，把深渊这个重要的入口交给我管理。”他说着，挥手间散出许多灵力，通往深渊的路上立即聚集起许多精怪，她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关卡，都是眼前人在暗中设置的，就是为保护深渊。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天道又不是傻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察觉？”

“小丫头，你细品放出去的灵气。”

她放出感知力，却发现这灵气与江之寒的气息十分相似，她大脑中一片混沌，付敏戈开口为她捋清思绪，“我模仿了江之寒的灵气做为伪装，这也是天启让江之寒出入这里的原因，掩天耳目。”

他指了指上边，“你师傅与我内斗，被我杀死，一个是为你，一个就是因为要如此。”

天道在人间需要一把刀，而站在人类的立场，这把刀至关重要。

天启、何成、付敏戈生生做出了一把刀——付家。

她的感知力忽然有所触动，她震惊的看到，付敏戈喂养精怪的那些灵力，有付家人用人类做出的恶灵物。

付敏戈自然有所感，他神情有一丝触动，“这样精怪们才能听话。那些人，都是付家的人，有自愿的，也有重病不起的。”

为了守护人间太平，他们做了太多残忍之事，这背后的布局，是卷卷不敢想的牺牲。

“我要交给你一样东西。”他递给她一把钥匙，“这是能开启‘爱河’之地的钥匙，我花了许多年打探到的，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去看看吧。”

卷卷接过钥匙，忽然抬起头问道：“您有多久没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