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胆战心惊,第二天晚上还想锁门,被裴行初抵着门板警告,说再发现她锁一次就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到自己房间睡。
“知道了知道了。”江晚还穿着那条白绒毛的睡裙,帽子一半扣在头上,脑袋耸拉着,小声嗫嚅。
“那你不许摸我。”她把裴行初挨着自己的胳膊拨开,手缩进自己衣袖。
“我摸你什么了?”裴行初漫不经心地扫视了她一下,笑,“浑身上下没二两肉。”
江晚总觉得他眼神好像在哪里停了一下。
她羞愤欲死,左右握了两下门把,退后一步,“砰”一下把门撞上,把人关在了外面。
裴行初盯着紧闭的门板再次笑了笑,寻思要不要再给裴友山多约两项检查,给刘妈多放几天假。
让他们都晚点回来。
片刻后,被关在房间外的男人肩膀顶着门框,伸手勾了下女孩儿门把上的玩偶。
白色的绒毛兔,随着被挑起的动作晃了两下。
裴行初低笑一声,手抄进裤子口袋,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除了江晚的极力抗拒外,他最近确实也没心思抓着她干什么。
裴家三房有一些生意转到了他的手上。
叔父一家其实不太愿意,做了些手脚,有几家公司的资产情况有问题。
最近在忙着核算,确实很忙。
裴行初回到卧室,拿上电脑去了书房。
两个小时的视频会后,其中一家公司的财产清算终于告一段落。
关掉视频,抬手轻顶了一下眉心,听到门外有动静。
快十二点了,那丫头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裴行初解开领口的扣子,压上电脑,起身往外走。